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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正襟危坐,敛去眼中不舍,冷冷道:“她是什么精贵人,竟要你们这般仔细着?高盛,你是谁的太监!”

    高盛双腿一软,直接跪到地上,其他太监吓得跟着跪下。

    无人扶的李珍珍跌倒在地,她“啊”了几声,李钺更为心痛,却也更恼,他竟会怜惜这般小野种?!

    再看李珍珍身上披着他的披风,这在平日里再常见不过,此时却更为碍眼。

    李钺再冷笑:“一个野种也配穿朕的衣裳?”

    李珍珍趴在地上,不可置信地抬眼看他,父皇,父皇说她是野种?

    她的眼泪流满整张脸庞。

    高盛已经立即扒下了李珍珍身上的披风。

    李珍珍养得娇,衣裳料子全是最好的贡品,最柔软的料子,最好的绣娘为她做衣服。

    她不喜豪奢,偏爱碧绿,鹅黄,与浅紫。 她一身碧绿襦裙,手臂上挽着的披帛早已不知去向,裙摆上绣着纷繁的芙蓉花,衬着她的脸蛋比芙蓉还要清丽,料子太软,淋湿后,紧紧贴在她身上。

    少女已长成,太监们不敢再看。

    “滚。”李钺张口。

    高盛带着满屋子的太监一同滚了。

    李珍珍趴在地上哭,她满脑子都是父皇的那声“野种”,察觉不到身上不适,她是心里痛。

    李钺被她哭得心烦,开口说话的声音越发冰冷:“一个野种,也配在朕跟前哭?”

    李珍珍抬眸,看向他,看向她最为爱重的父皇,她被养得不谙世事,父皇口口声声称她为“野种”,她伤心欲绝。

    不觉就问:“父皇,是要杀了珍珍?”

    “你也配这样叫朕?”

    李珍珍眼泪横流,仿佛雨中芙蓉,再问:“陛下,是要杀了珍珍吗?”

    李钺冷笑:“朕不仅要杀了你,还要杀了你那淫荡的母亲,更要灭你外祖家九族。”

    李珍珍听得脸色更白,她哭道:“父皇,不,陛下,陛下您可能饶我母妃一命?珍珍愿意替母妃去死,只要陛下愿意饶过母妃与我外祖家,珍珍愿意死的,真的…………”

    李钺听了这话,脸色越发难看。

    李珍珍看了害怕,不由往前爬去。她浑身酸痛,又没有一点儿的劲,她却只能爬。

    李钺不关己事地看着她往自己爬,行动间,她肩上的衣裳甚至已滑落,露出右侧滚圆精巧的肩膀,雪白生光。

    李珍珍浑然未觉,咬着牙爬到他榻下,再仰头,眼泪一颗颗掉落,比她发间簪上的珍珠还要莹润。

    她哭求:“陛下,珍珍是野种,您杀了珍珍就行,您,您放过珍珍的母妃和外祖家吧,珍珍求您了,陛下。”

    李珍珍硬撑着半跪起来,一下又一下地给李钺磕头,额头都磕红了,李钺却始终无动于衷。

    李珍珍哀莫大于心死,发出绝望的大哭声,却只能继续磕头。

    她的发髻早乱了,本是一整套的珍珠头面,早已只剩下一支簪,也在摇摇欲坠。

    发丝飘零在鬓边。

    李钺冷如兵器的视线在她脸上扫过,往下看去,少女肩头衣衫彻底滑落,莹白肩头也被乌黑发丝扫过。

    他再看,少女的腰带在行动间松了,胸前衣衫更是早已脱落,白色绣有芙蓉花的兜兜显出半个。

    那兜兜精巧,却包裹不住少女丰盈的胸。

    两只奶子,白嫩地被挤在兜兜里,她一次次地下跪,两只奶子便一次次地跳动。

    她跪下的时候,后背至屁股的轮廓毕现。

    李珍珍十四岁来的葵水,那天她害怕极了,躲在床上哭,他知道后,笑着过去搂住她,亲她的脸,哄道:“乖乖不怕,朕的小公主这是长大了。”

    李珍珍懵懂看他:“长大?”

    “朕的公主可以嫁人了。”李钺酸酸地说。

    李珍珍却吓得再埋进他怀中,哭道:“珍珍不嫁人,珍珍要一辈子陪着父皇。”

    那之后,李钺再不抱她,毕竟女儿已长大。

    女儿是长大了,一年不抱而已,花已悄悄在开放。

    李珍珍的哭声打断他的遐想:“陛下饶了母妃一命吧,陛下,珍珍求您了……呜……”李珍珍哭得嗓子眼儿都哑了。

    李钺再低头,兜兜也松了,少女漂亮的奶子触手可得。

    李钺淡淡道:“想饶她一命倒也并非不可。”

    “陛下!”李珍珍抬头看他,满脸惊喜。

    回回他给她送欢喜的礼物,她便是这副表情。

    到底潜意识里便习惯了的。

    李钺弯腰,伸出手指从少女脸上缓缓划过。最后抬手至她头上,伸手抽出那根珍珠簪,一头乌黑发丝恍恍落下,珍珍迷茫抬头,下意识地就道:“父皇?”

    李钺的嗓子眼儿也开始干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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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嗯嗯下章开始开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