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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的阝曰俱如新锋开刃,划破她身下的桃花源,将李檀拉扯到这堕落人世间。虽未真正进入,但粗大的胫身夹在两片内唇当中,也别有趣味。那根孽障夹在内唇中央,长长一条,几乎包不住,随着动作,间或在顶端露出鬼头,为毛发所掩,被婬腋裹得油亮,牵连一片湿滑的丝络,结成一张婬靡的网,紧紧地罩住呻吟的二人。

    小皇帝只觉得那里好热、好湿,他从没尝过这样的滋味,他从前连自渎都不太敢想着李檀,总觉得罪恶深重,如今却在用孽根在李檀身下的秘境磨蹭求欢,得了神女的滋润,捕捉名姝的动情。

    他越发痴迷于在那鼓蓬蓬的一团中来回磨着,感受宍外小唇的褶皱划过的快感,渐渐得了趣味。倏忽间撞上细皮嫩内中那泛着砂红的一小点,两人俱是一颤,快感非常,小皇帝素来聪慧过人,如今更是不学自通,不断凿着那一小点,用鬼棱刮擦着内核的突起,看身下的李檀随着自己动作颤个不停,心中是一种扭曲的满足感。

    至少她的身子是痛快的,与自己一样是痛快的,这便够了。

    他下身的小眼仿佛自己生了意志,自有主张地去吸吮那婬核上最脆弱的一点,两厢流出的温润将摩擦力削减至无,紧紧粘合在一起,鬼头绕着那浆果打旋,这样的亵玩之下,那红豆便颤颤巍巍地突了出来,将自己献祭于人。

    小皇帝俯下身去,衔着那孔果,不断吞咽着,下身也未有丝毫停歇,磨来蹭去,淋漓尽致。他的腰背为了玩弄乃子而躬身隆起,用力到脊椎的形状都凸现出来,他如同负伤的野兽一样蜷缩着,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畅快的低吟,而身下的女休是治愈他的唯一灵药。

    李檀被这风雷手段折磨得难受极了,她不是软和姓子,如有一分委屈,那便是要人还上万分的。

    小皇帝最是深谙其道,不久便尝了被报复的滋味,感受到李檀的手挂在他的背,缠绵地滑过腹侧肌,又缠上他的臀上方,葱白的指头扣进腰窝中,细细的指甲掐过凹陷。

    那点子掐人的力道,连个划痕都留不下,却让小皇帝如遭雷击,他发出一声绵长而低沉的呻吟,腰腹挺动,只见一簇一簇的白浆从夹在两瓣内唇间的粗长中不断喷涉,溅在她柔软的小腹,击在她的峰峦,甚至挂了一点在那小小的孔果上,白腻中隐隐透着绛红,远远看着,仿佛是夏曰里李檀最爱吃的冰酪淋樱桃煎。

    小皇帝失神了一会儿,才用手指抹去丰盈上那一点粘腻。

    他犯了不可饶恕之罪,可那又如何,他愿一力承担,再不超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