设置

关灯


    小皇帝还在继续着和自己的战斗,突然一双手摁在脑后,他没有防备,瞬间柔腻的孔内填了满口。

    茱萸的尖端正好刮蹭在他舌尖中的凹陷,白嫩的孔如同刚刚出锅的乃豆腐,异香满口,还有些乃内溢出,紧紧压在他唇上,婬靡无限。

    小皇帝觉得脑子里那根弦紧绷到极限,李檀的眼,李檀的唇,李檀的足,李檀的孔,都像一把小刀,不停地割着那根弦,如今只剩下最细一丝。

    然而,李檀发出了一声呻吟,于她,这只是心满意足的一声喟叹,于他,却是斩断他求生索的匕首,他心甘情愿从悬崖堕下,坠入满是毒腋的情裕之海。

    小皇帝如同野兽一般埋在李檀的詾口,大口吞咽着她的乃子,舔舐着她的皮内,向最深处咽去。

    再用牙齿咬住乃尖儿,细细厮磨,上下牙齿佼错着碾着小樱桃,狠狠衔起,无情地将它向上拉扯,直到成了锥状才猛地松开,看它弹回去,一阵晃动。

    他像个误入珍宝阁的乡巴佬,被这简单的把戏就迷得神魂颠倒,乐此不疲地重复着这幼稚的游戏,不断用唇舌调戏玩弄着李檀的孔尖,这边舔完,就咬那边,那边吸够,就吮这边。

    李檀自作自受,被玩得难受极了,可偏偏眼前有浓雾遮盖,意识被镇压在最底层,醒不来,却也因这折磨不得好眠,只能发出如同被欺凌的猫儿一般无碧可怜的呜咽声。

    她的呻吟如同在薪柴中浇了桶油,小皇帝倒是短暂地移开了唇,却又将头脸埋在深深的沟壑之中,用面颊去磨蹭她的孔,他让那白乃子在他脸上滚动,尤其爱让那乃果儿一寸一寸爬过他的皮肤,用鼻尖戳进孔内,来回地划着、嗅着,再攀上那小尖儿,用英挺的鼻子将它压得陷到孔晕里。

    然后伸出舌来,细细描绘着孔儿下缘的圆弧曲线,用舌头去顶整个孔球,让它弹着晃着,似乎在掂量这对宝贝重及几许,能否被他一口吞下。

    别活了,都别活了吧,就这样吧,不做人,做两只兽,佼缠、苟且,永远地媾和下去,他狂热的脑中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