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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晴心里的怪异感愈发的重,她总觉得,眼前这个人明明身姿样貌还是一样的,内里的东西却好像截然不同。

    他怎么能前一秒还泪眼朦胧地求她别走,后一秒就微笑着对白嘉宴说我是她弟弟,他到底想干什么?

    “没什么想问的吗?”周冬忍突然开口。

    时晴迟疑着走近,身体绷得很直,那是一种面